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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四章 太後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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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舒清看著他站在那,略微猶豫了一小會,還是走過去了,“臣妾似乎又給王爺惹麻煩了,太後告知臣妾,一年內如果不能給王爺懷一個孩子,那麽就要給王爺納妾,這些話都是她說的,跟我我們之間是沒有關系的。您說,是嗎?”易舒清覺得還是要將宮中發生的事情,告訴應朔翰,從被揭穿身份大那一刻起,他們之間也就無需任何隱瞞。

“本王知道了!我送你回莊上!”沒有提回王府,留在這裏,是因為她一個人來這裏,蔚藍等人居然都沒有跟著,真是失職。

“好!”易舒清上了馬車,不過卻坐在另外一邊,完全沒有交流或者靠近的意思。

應朔翰也就沒有再說話,兩個人之間的鴻溝一當產生,就不會那麽容易消失。最關鍵的是易舒清現在完全就等於拒人千裏。

“到了!”應朔翰說完,就看見易舒清沖他行禮,然後就下馬車。

“王爺再見!”

“楚王大壽你還去不去?”應朔翰嘆口氣,如果他不開口,怕是他們今日就這麽幾句話。

“去!如果王爺覺得不合適,那臣妾可以不去!”楚王那邊遲早也會知道她的身份,既然如此,那不如早一點淡化,省的日後一下子接受不了。

應朔翰被氣得直接走了,這個小女人哄人就幾個花樣,但是氣死人可十足花樣。

“哎!”易舒清嘆口氣,她能怎麽做?

今日太後都一再地逼問,應尋陽的事情跟應朔翰有沒有關系,在整個皇室的眼中,她做的每一件事,就等於是應朔翰做的。

所以應該最快速度和離,如此日後發生什麽事情,都跟應朔翰沒有關系。

治好他的病,就可以離開大魏國,回西遼,這是她這些日子想到的最好辦法。但是她需要銀子,所以欣郡主的那些嫁妝不能賣,她不能奪死人的東西。

那日應朔翰已經說了,會給她和離後的財產,如此這回國後的軍費就夠了。

至於其他的感情,就算他們從一開始就是病人與大夫的關系吧!

“主子,肖逸又來了!”蔚藍見肖逸來了三次,主子一次都沒有見,不過他都易容過,沒有讓別人看出來身份。

可即便如此,那有心之人也可以調查到,主子住在這莊子上,本就讓人非議不斷,如果這世子大人不斷來訪,肯定讓別人誤會主子。

“不見!”易舒清無論如何,也不會現在跟肖逸回國,因為他根本不能做的了鎮南王的主,他承諾的東西,根本就是無效的。

肖逸不過就是見她跟應朔翰的關系出了問題,所以才會借機勸說她回到西遼。

身份暴露,那是遲早的事情,可如果沒有肖逸,那會晚很多。

“可是他說見不到您,就不走了!”蔚藍也是好為難,她這話必須要帶到。

“那就讓他等著,不見!”易舒清跟肖逸不能見,最少現在不能見。

可這裏的守衛對肖逸來說,根本就不是問題,他必須要跟太女好好地商議後一步事情。

“太女,臣有重要的事情!”肖逸等了好幾天,沒有時間再等下去,等大公主的傷勢稍微好一點,他就要離開這裏。

“是嗎?那你倒是說說,怎樣重要的事情,讓你到孤的面前,如此無禮!”易舒清在肖逸的面前,那就是西遼的皇太女。

這威嚴散發出來,逼的肖逸不得不低頭認錯,非召強行闖入主子的地方。

“大巍公主不願意和親,那麽在和親的路上,還會逃,既然如此就讓她走,薛凱澤肯定不能接受,那麽大巍跟西遼就可能再次開戰,而這個時候就是主子您覆國的最好機會。”肖逸覺得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,這件事本就是大巍的不對。

一個和親,卻一再地搞事情,真當他們是傻子嗎?這個事情鬧得這麽大,那個所謂的公主就算娶回去了,也會出事。

既然早晚都還有一戰,那不如現在戰,如此還能給太女創造最好的機會。

雖然薛凱澤登基一年多,但是不服的人多著,而且因為戰敗,導致百姓的賦稅更重了。

易舒清看著肖逸,“你當真如此想的嗎?可曾想過,西遼已經戰敗過一次,付出了多大的代價,如果再次戰敗,那就意味從強國消失,變成讓人隨意欺淩的弱國。肖逸,你覺得這還是最好的機會嗎?就算孤因為這個而覆國,這張臉也用了面具,可是這蘇家的先祖能夠原諒我這樣的不肖子孫嗎?”

“你跟應朔翰的關系,他一定會幫你的,大巍可以在後面跟西遼繼續和好,而您也徹底覆國。這豈不是兩全其美?”肖逸覺得這個想法是沒有任何問題的,這不是為了太女好嗎?

“你將應朔翰置於何地,為了女人叛國投敵?還是可以成為我西遼女帝的皇夫,這可能嗎?肖逸回去後,好好地就行,別再讓西遼的兒郎們犧牲了。”易舒清可以不怪罪他這次的行為,但卻不能讓他繼續有這樣的想法。

“可是我都是為了你!現在攝政王妃只能在這個小莊子上居住,隨時都可能被休妻。您還不回國,要等到什麽時候?難道你還愛上這個應朔翰了嗎?”肖逸本以為現在就是他最好的機會,只要扶持太女重新登基,那麽他就可以成為皇夫,這才是他的計劃。

易舒清覺得很好笑,“肖逸,當年孤不喜歡你,現在依舊不喜歡你,我跟應朔翰之間的事情,與你一點關系也沒有。我是否被休,也跟你沒有關系。”

難道她被休了,就得依附在肖逸身上嗎?

不過一個鎮南王世子,真將自己當成救世主了嗎?

“太女,您可以不喜歡臣,但是臣會一直追究在太女身邊。”肖逸很是心痛,為何薛凱澤那樣背叛她還記在心中,不回去殺死他。現在這應朔翰又是如此對待她,為何又不願意離開。

難道在她的心中,就不能裝一點點他嗎?

“回去吧,西遼經不起第二次外戰,如果要發起西遼跟大魏的戰爭,孤早就做了。孤是要覆仇,但確是在最小損失範圍內覆仇。保住西遼的根基,你懂了嗎?”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,易舒清拒絕再交流,蔚藍過來讓肖逸離開。

能夠如此跟肖逸說,也是警告他別為了一己私利謀反,現在的西遼已經被薛家弄得烏煙瘴氣,千瘡百孔。

如果現在匈奴和南越合縱伐西遼,那麽西遼都有可能撐不住,被瓜分,所以說現在形勢以及非常危急。

而肖逸居然還想著與大魏一戰,然後讓她求應朔翰。這不是全無可能,因為在應朔翰的生命中,喜歡打戰,卻不喜歡滅國,不喜歡殺人。他只是單純地喜歡運用兵法,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。

否則那一年,她敗在應朔翰的手上,西遼就有可能滅國。

現在應朔翰最後一步治療還沒有進行,如果這個時候走,那就等於是背叛,一個背叛者,還指望別人用心待你嗎?就是他有心,她都沒有這個臉。

肖逸非常郁悶地走了,再一次的表白失敗,雖然這樣的情形以及經歷這麽多年了。但這一次不一樣,在肖逸的心中,最少他現在在她面前,稍微有一點自信,可以給她幸福。

但卻被蘇靖說的一無是處,那聲聲裏帶著的威脅,讓他一顆男人的心備受打擊。

“世子,我們要去哪裏?”阿祥很是擔心,這裏不是西遼,世子已經被人暗算一次,現在就得步步小心。

這攝政王妃也不是那麽好看,世子怎麽就這麽死心眼,這是別人的媳婦,還能被他拐跑嗎?

再說,這國內有多少大家閨秀,都等著世子挑選。

肖逸不說話,反正一直往前走,她始終都不喜歡自己,為什麽?

肖逸從莊子裏出來,被應俊輝看見,本來他就是在外面徘徊,想要看一眼就心安離開,誰知道看見這西遼的世子居然來騷擾她。這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,如果是皇叔,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,他自然是沒有權利管的。

但是一個西遼的世子也敢上門欺負人,虧得當日易舒清在皇宮還救了他,當初那一出戲,誰都能夠看出來,大公主就是用來坑他的,被救了卻不知道感恩。

而在這個關鍵時刻來騷擾她,他都是躲著來的,怕別人看見說閑話。

皇叔喜歡男人,卻強娶了她,本來他們早就是一對神仙眷侶,這氣只能受著,但是西遼世子必須要教訓,所以應俊輝帶著人跟了上去。

肖逸找了個地方喝酒,不是喝花酒,就是單純地發洩。

應俊輝本來進入包房,要好好地教訓對方,可是一看就不打了,因為啥,都是動了情的男人,看一眼就知道對方受挫了。

“寧王殿下,沒想到如此巧合,坐下來喝一杯,如何?”肖逸調查過太女轉生後所有的事情,自然也知道寧王應俊輝是為什麽而來?

要動手打架,那就來一場,反正心中憋屈得慌,不過他答應太女,自然不會暴露她的身份。

不過那皇帝也不是笨蛋,太女再想瞞著,其實也瞞不住太久。

遲早所有人都會知道,到那個時候,薛凱澤又會怎麽想。

打著癡情的名義,皇後的位置只屬於女帝。

“世子當知自己的身份,為何要給她添煩惱?”應俊輝喝了一口酒,因為害怕流言蜚語對她的傷害,所以強壓著自己的感情,不去見她。

“看來寧王也是舊情難忘,聽聞當初可是您主動退婚的。”如果太女嫁給的是應俊輝,那早就回國了,所以這是個沒用的男人,卻還在這裏裝情深。

退婚到底是畏懼流言,還是畏懼攝政王,連自己的未婚妻都可以不要,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來管這些事情。

“舊情難忘這個詞,世子還是要慎重,本王敬重她,她救過本王的命,是本王的皇嬸。去年那些事,世子道聽途說,本王也就不解釋!”越解釋,只會越心痛,應俊輝曾無數個夜晚問自己,當年如果不退婚,今日會是怎樣的局面。

最少他會疼她,愛她,不會讓她獨守空房跟一群男人去爭,皇叔既然不愛,為何當初非要逼迫!

“是嗎?究竟是要慎重,還是你不敢認。本世子喜歡一個女人就直接說,哪怕她成婚了,本世子還可以喜歡她,說不定哪天她就和離了,那本世子的機會不就到了。”肖逸明白,今日他跟對方說的話,只會爛在這個包房裏,外面都是他們的人,閑人是不可以靠近的。

“喝酒!”應俊輝的心思也差不多,如果皇叔真的幾年不碰她,是不是可以和離,到那個時候,他不嫌棄她,哪怕不要這個一品親王,也要帶著她一起去封地。

現在一拖再拖,就怕到了封地,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。有些事情就跟入了魔,只能在一條道上走。

這兩個本來沒交集的人,就因為易舒清,喝得大醉。

這喝多了,肖逸嘴巴就沒有把門了,“你知道嗎?應朔翰根本就配不上她,她是我們西遼的人,那高高在上的。別以為一個王妃能怎樣?看看她現在受得這些苦,完全沒有必要!可是她不願意走,就是不願意,你說怎麽辦?”

西遼?

應俊輝看著肖逸的臉,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,這是什麽情況?

西遼高高在上的人,這不是開玩笑嗎?

可是易舒清自從不癡傻後,表現出來的哪方面都跟以前不一樣,而且很多時候貴氣側漏,本以為是做了王妃的緣故,現在再看看,誰說不是她自帶的呢?

無論別人怎麽欺負她,可到最後,到底有誰能夠真正欺負了她。

當初易舒雲生辰上,那道士,還有後面空了大師,說她的醫術承繼佛門,這一切的一切都透著不尋常。

她跟易家的人,除了易松奎,誰也不過於來往。

答案似乎就在這一刻破土而出,但卻不敢相信,事情的真相還得繼續調查。但卻可以篤定,她根本就不是易舒清,到底是誰?

“她到底是誰?你說清楚點!”抓著肖逸問,可對方已經睡著,應俊輝只能算了。

等他走後,肖逸卻從桌子上爬起來,半點也無喝醉的樣子。很多時候自己完不成的事情,可以找一些幫手。

太女,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。

傾盡一生,我會讓你再次成為女帝。

肖逸在內心發誓,會讓蘇靖看清楚,最適合她的男人,只有自己。

匈奴的使者都已經返回,這京城張燈結彩,目的就是為了歡送大公主和親。

和親能夠換回城池,還能避免戰爭,這對大魏來說,一舉數得,不但是皇上,所有的大臣都這麽覺得。

就連太子應皓元此刻也不敢多話,他已經出手幫了應尋陽一次,可最後事情還是搞砸了。父皇已經最後一遍警告,如果再自作主張,這太子之位就得換人。

救不了妹妹,更不能當家做主,實現內心的抱負,這對應皓元來說,是最大的殘忍。

特別是母後還在怪罪他,尋陽也在怪,這件事他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,結果沒有一個人說他好。

應皓元郁悶地出去走走,誰知道就碰見了易舒雲,那往日的崇拜跟深情,讓他特別想要找個人傾訴一番。

易舒雲欲迎還拒,總之兩個人最後還是約會起來。

單純地約會,沒有身體接觸。

“雲兒,還在怪孤嗎?二弟對你好不好?”應俊輝看著易舒雲的臉比以前更美,多了幾分少女與少婦的混合氣質。

易舒雲淡淡的笑著,給應皓元獻茶,茶霧繚繞中,有些加仙氣的美,“太子這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。雲兒雖然沒有什麽本事,但願意聽太子傾訴。不過一個時辰後,雲兒就要回王府。王爺對雲兒挺好的,你看我吃的穿的,不都挺好。但是太子您千萬要幫雲兒瞞著今日見您的事情。否則——!”

否則後面的話就不說了,那眼圈都微紅,讓人不由地深入地想要了解得更多。

“是不是上次他回去欺負你了!”太子想要給美人擦眼淚,但伸出去的手還是縮回來了,怎麽也有些不合適,現在易舒雲是應皓晨的妾室。

“沒有,沒有!”易舒雲急忙回答,這在應皓元的眼中自然就得到了自己認為的答案。

“你這都有孕,他還欺負你。青王妃本就是個善妒的人,在青王府你一切都要小心,如果還想見孤,孤就會安排。可以讓人送口信到太子府!”應皓元覺得當初確實對不起她,但是有些事情,為了大局,他必須要狠心。

但是現在,易舒雲可以帶給他青王府的很多事情。

“其實雲兒今日見到太子,是刻意等著的。”易舒雲從易舒清那收到消息就等在這,目的就是要跟應皓元重拾一下舊情。

“是嗎?那雲兒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。如果需要任何幫忙,你都跟孤說,孤一定會好好地補償你的。”應皓元盯著易舒雲,恨不得她趕緊說,趕緊說,說出主要的事情,他好應對。

可是現在易舒雲,卻在那擺著姿態,醞釀情緒都半天。

不能催,一當催,就會破壞這好不容易重聚起來的感情。

“雲兒聽聞,王爺也有意要爭一爭儲君之位,還聽聞皇上對太子您不滿意,雲兒這才著急地一定要見一見您!”易舒雲說的時候,還緊張地看看四周。

“那雲兒是希望誰好呢?畢竟現在二弟是你的夫君,孤現在什麽也給不了你!”這一點上,應皓元倒是沒有說謊,給不了易舒雲任何東西,無非就是一些身外之物。

但是易舒雲還不要這些東西,這讓應皓元還是有些難辦的。

“我希望都好,但是這太子之位本來就是您的,如果王爺要奪走,那就是不對。所以雲兒才會來!”易舒雲說這話的時候,天真的就跟少女一樣。

“那雲兒日後還有這樣的消息,能及時告訴孤嗎?等將來孤登基之後,當然不會對二弟做什麽,只要他做好王爺就好!”應皓元溫柔地說著,都害怕大聲驚嚇到了對方。

易舒雲咬著嘴唇,欲說又不敢說。

“雲兒還有什麽事情?是身體不舒服嗎?你現在可是雙身子,不能委屈自己!”應皓元就好似這孩子是自己的一樣,對易舒雲溫柔著。

易舒雲的眼淚啪啪地掉下來,“太子,其實這是你的孩子。當日雲兒受不了變故,才做出了那樣的事情,現在更是羞憤。如果這個孩子,太子您不想要,我找機會流掉就好。反正王妃心中最想讓我流掉孩子!”

應皓元先是一楞,然後覺得很惡心,那一晚的記憶非常的不美好,這個孩子是他的!

那應皓晨怎麽會戴這個綠帽子,這一切簡直不可能,難道易舒雲在算計他?

最後還是哄得易舒雲心滿意足地回去了,如果這個孩子真是他的,那麽易舒雲就會死心塌地。

易舒雲見到太子之後就去找易舒清,這個時候,做妹妹的前往,才會更加顯得姐妹情深。

不得不說,當初欣郡主的嫁妝就是好,怪不得母親當初要搶奪,只可惜易舒清太強,她還是失敗了。

“大姐,您的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。要不然妹妹給你做個說和的,去王府,讓攝政王前來接您!”易舒雲沒有幸災樂禍,因為這不是易舒清第一次離家出走,最後還都好好的,也許人家兩口子玩得就是這個情調。

再說,這算離家出走,處境悲涼嗎?

這個莊子,山清水秀,院子裏的名貴花苗一堆,可以說是個世外小桃園。

“不用,易舒雲你只要按照計劃走,就好!”攪亂這一池水,然後讓他們根本無暇顧及應朔翰,這算是她最後為他做的。

這幾日那是越發地透徹地了解,很多事情,強求是得不到結果的。

她本就占用了易舒清的身體,可卻沒有辦法活成她的一生。

“大姐,妹妹能在你這住兩天嗎?”易舒雲真不想走了,這裏環境多好。

現在青王妃天天折騰,王府裏都讓人憋屈死了,雖然有王爺護著。

可是坐在那陪著王妃,也是累。

那個女人的花樣特別多,每一件事都事先問過大夫,可會傷及到孕婦,然後再來讓她去做。

“熬不住了嗎?這條路你自己選的,身上的疤痕也去得差不多,日後你只需要做好自己承諾的就夠了。”至於後期她走了之後,易舒雲的命運,就跟她沒有關系,易舒清全部都在做著離開的打算。

已經讓人寫信去告知師兄,快一些取回護心丹,師父雲游在哪個國家,還真不好說。

楚王大壽,易舒清非常用心準備著,這是最後一次機會。就當是替易舒清盡盡孝心,等身份暴露後,這老爺子怕是不會再讓自己靠近了。

西遼跟大魏兩國相爭了多少年,死了多少人。有些事情,不是時間就可以帶走傷害的。

看著易舒清居然老老實實地做著荷包,易舒雲表示驚嘆,她這個無所不能的姐姐,居然還會做這些東西。

“大姐,您放心,我的承諾不會變,而且一定能夠熬得住,不過是想偷懶兩天。王妃的小日子又來了,這兩日脾氣發作的太厲害。府中所有的妾室都知道王妃準確的小日子時間。”說到這,易舒雲也覺得王妃挺悲劇的,不過這跟她有什麽關系呢?

當初青王妃毀了她一身皮膚,讓她屈辱地跳舞,還穿著妓女的衣服回到易府。

將她所有的傲氣全部都打散,這日子才剛剛開始,熬不住的人會是誰呢?

“好,就在這住兩天,如果青王來接,你就老老實實地回去!”易舒雲住在這也好,可以擋掉一些人。

畢竟有太多高高在上的人是不願意跟妾室同處一室的。

“謝謝大姐!”易舒雲陪著笑,在易舒清面前,她也不需要任何掩飾。

——

應尋陽在宮中不斷地摔著東西,她的腿斷了沒,那自然是沒斷,但卻骨折了。說得問題嚴重一點,不就是為了避開這和親,誰知道這苦頭吃了,卻還是要和親。

特別是知道易舒清在大殿上說的話之後,就認定這是易舒清在耍自己。

害得她遭受這麽大的罪,這個仇必須要報。

“母後,難道您就沒有覺得這件事,她針對的不是我,而是皇兄嗎?到底是攝政王妃,還是攝政王在操縱這一切,他們是在報覆皇室。先是青王的腿,現在再到我,還有皇兄被父皇厭棄。這一切都是他在做怪,姑姑在大殿上就跟潑婦一樣鬧騰,我覺得一定是吃了易舒清的藥。另外我還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,那就是西遼的世子跟易舒清是舊識。這代表什麽,代表這些人早就勾結在一起!”應尋陽不能讓易舒清好過,絕對不能讓她好。

住到莊子上就對了,攝政王肯定是知道易舒清私會外男的事情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,攝政王跟西遼人勾結,他叛國了?”皇後覺得這不可能,但是仔細想想,又有可能,否則作為一個使臣,根本無需派一個世子前來,而且當時易舒清救這世子的時候,眼神很明顯不一樣。

“對,而且我覺得易舒清是假的,當時皇兄找的道士不過是功力太淺。她肯定是個占據原來那傻子的惡鬼!”應尋陽說得自己都相信了,這就是事實。

“這件事,母後好好想想,因為你的事情,母後跟你皇兄都被皇上責罵了。”皇後覺得不易沖動,皇貴妃還時刻盯著她,如果再出差錯,那皇上說不定真的會廢了太子。

“母後,你還有什麽好想的。當日易舒清私會西遼世子的事情,有很多人都看見的!”應尋陽覺得這簡直就是最好的機會。

皇後還想說什麽,外面的宮人急急忙忙地沖進來,“皇後娘娘,不好了,不好了!”

小太監嚇得臉都在發白,這這這樣的事情,簡直都不敢開口說。

“到底怎麽呢?趕緊說,否則本宮杖斃了你!”正跟母妃討論重要事情,這個狗奴才居然敢打擾。

“皇後娘娘,太後死了。而且很多命婦都在,慈寧宮還沖出了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!”太監一句話說完,這樣的事情,本來就不該是他能說的。

“你再說一遍!”皇後都站不穩,這麽大的事情,居然現在才通知到她這。

太後那點事,她當然知道,最關鍵的是為何會死?而且還有那些女人進宮做什麽?

“皇上已經去了,這會讓娘娘趕緊去!”小太監又重覆了一遍,然後趕緊催促著。

皇後這會顧不上應尋陽的秘密了,趕緊過去了。

而應尋陽先是楞住了,隨後卻笑了,死了好,死了就代表她要守孝,可以推遲嫁到西遼去,這到底是誰在幫她呢?

哈哈,這簡直太好了。完全沒有死了祖母的悲傷,太後平日裏最這個嫡長孫女可是愛護有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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